沒有聽說過他的名字,也沒人過問。 大家都用那個人來替代他的身份,當我和他對話時,總笑說他成了佛地魔。 不過,我也沒有問過那個人的姓名。 每次對話時都只有我們二人,沒有用第三人稱稱呼他的機會,而我也不願交換姓名。 他也表示過不願太多人知道,自自然然便不再思考這個問題。
那個人只是在那個時間那個地方出沒,以前未識他時卻從未在那個時間那個地方那張長椅上遇上他。 他說,那是因爲我還未察覺到他。 我問這是我那時瞎了還是他那是的固定地點不是這裏。 他只是笑笑沒有說話,彷彿叫我自己思索。 那是一個認識了他很久以後,在黃昏的公園長椅上的對話。 天空染成一片橙紅,我雙手捧着熱咖啡,低頭看着那白色的蓋子。